柳氏眼底闪过亮光，扶着淡绿色膏子的脸凑近了些杨慕涵：“小公公认得玉团饮？”
杨慕涵微微点头，只勾了勾嘴角，眼珠向两边的丫鬟送了一眼，看着她们有意转移开视线，这才凑近柳氏的耳边：“夫人不如……”
隔着影影绰绰的纱幔，福尔康似乎见到杨慕涵弯腰，手臂在胸前暧昧地动了好几下。
福尔康眼角隐约渗出一片砂感，心头却又聚精会神事放松。
还好那件该死的太监服不合身，不然真会被看出来。
杨慕涵当然意识不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连历经风浪的柳夫人都是满面芙蓉春色。
一边的丫鬟们也不禁感叹，真是看不出来这小太监看着面嫩，竟然一肚子的不正经。
终于杨慕涵在丫鬟的热切相送下出了内宅拱门，适时出声：“已经到外院之地，姑娘不必相送，我跟着我干爹一起走就是了——”
说到“干爹”两个字，福尔康眼角渗出几分尴尬，嗔怪似的横了一眼过去。
杨慕涵适时收声，讨好似的钻到福尔康背后挠了挠，一边的丫鬟看到这两人的动静也忍不住笑了笑。
福尔康转身跟丫鬟们轻轻拜礼，就带着杨慕涵一起大步走开。
两人走出一射之地，过了一道拱门，终于忍不住调侃：“你竟然给官宦贵妇出那样的损招。”
“嘿嘿，只是让龙大人吃些苦头罢了，夫人还是能求仁得仁的。”
杨慕涵颇为自得的抱起双臂，说话间忍不住将下巴抬起来。
那个法子还是福尔康自己收拾一本医书的时候看到的，传说玉团饮可以促进夫人发身。
但是在医书中表明，玉团饮只是引子，虽然长期服用确实能让胸部丰盈，但要从来第一次月事就开始服用，坚持一年才会有效果。
可如果配合几个大穴的疏导，即便是发身之后，也能在三个月见效。
只不过期间也会让夫人体热更容易动情，这样的话，难免就会在晚上多折磨折磨龙大人。
当然那几个穴位所在，都是在极丰润处，福尔康不敢看，更不敢再往后翻看那些讲述更深入事件的内容。
想不到便宜了杨慕涵，让她学会了不少不干不净的东西。
“咱们去哪玩？”杨慕涵得意完，终于想到正事，突然有些兴奋地转身倒步走了起来。
福尔康忍不住歪头向杨慕涵背后扫视，边埋怨：“还没出龙大人家里呢。”
杨慕涵却玩心更盛，学着宫里其他小宫女追着俊俏小太监的样子，扭糖似的说道：“干爹啊，带人家出去玩嘛！”
杨慕涵的脸一个劲的在自己面前晃荡，福尔康也是无奈，笑着要躲到另外一边：“你走路小心点，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