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两人照惯例一起从偏殿回到寝宫准备小睡一会儿。

    “民间都说头胎是最为磨人的,臣怎么反倒觉得当初怀锦轩的时候比这次轻松多了。这才三个月,臣浑身就没有一处是自在的,还不得不告假直至生产,也不知道练大人会怎么看待臣。”张浩澜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进屋就脱力地倒在了塌上。舒嘉眼疾手快地往他腰下垫了个软枕,自己也顺势坐下。

    舒嘉伸手让自己的宝贝和宫靠在她的肩头,开口宽慰道:“怀孕生产的事情本就是没有定数的。你上次怀轩儿都是十一年前的事了,许是你时隔太久再度有孕,身体有些吃不消。我已吩咐御医日日都要为你请平安脉,定不会有误。至于你那个上峰嘛,”舒嘉嗤了一声,“他资历本就不如你,名不正言不顺,谅他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张浩澜柔声说:“练大人为人正直,人品贵重,殿下可不许这样说他。臣倒觉得,这一胎这么闹腾,说不定臣终于能为殿下生下一个至者孩子。殿下是喜欢至者郎君,还是女儿呢。”

    舒嘉闻言皱了皱眉头,直起身正视着他说:“你说这话让轩儿听见会作何感想。平日里你对他严厉,我全当你是为了他好,想着严父慈母能教出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是那般迂腐之人,难道却也觉得只有诞下至者才算光宗耀祖吗?”

    张浩澜连忙急声说:“臣不是这个意思。孩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我自然视他如珠如宝。只是锦轩身为中人,不能获封爵位。没有食邑供养,臣自然希望他能走自己熟悉的路,争取到军功傍身。不论这个孩子是中人也好,衍客也罢,臣自然都一样疼爱,只是若能得一至者,不光是臣,就是全天下任何一个父母都会格外惊喜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了摇舒嘉的手臂,生怕她不高兴。

    舒嘉不由得被他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抚了抚张浩澜微微隆起的小腹,安慰道:“你这些年为了避嫌一直推脱自己才学不精,不愿意接过管家权,竟是对舒嘉的家底一点都不了解吗?舒嘉身为摄政长公主,私库里的金银就算轩儿是个无能的纨绔,那花上十辈子也花不完。况且我早有决断,若非你再次有孕,我俩百年之后全部身家都是轩儿的,哥哥这下放心了吧。”

    张浩澜的脸瞬间挂上了一抹红晕。“看来哥哥还是太不了解舒嘉了,才老是这样胡思乱想。”说话的人解开了张浩澜上衣的盘扣,平日习惯于案头工作的手白皙修长,此时带着些许深冬的寒意探向他的左乳,让对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胸前的茱萸挺立起来。男人虽然成婚多年,但从未落下当初在军营时做早课的习惯,即使身上因为孕育新生命而多了些软肉,但仍然能看出六块腹肌的形状。平定西北狄夷之战时终日炙热的阳光把他的皮肤染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加上颀长近七尺的身材,乍看更像一个众星捧月的至者男子。

    舒嘉跪坐在自己和宫的双腿之间,右手穿过他所穿罗绔的中央搅动着浩澜身下的肥腻贝肉,调笑道:“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就开始流水了。”说完还故意把自己带着些腥膻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惹得对方不自然地望向床边的帷帐。舒嘉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直起身按住浩澜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埋在自己嫩白柔软的傲人双乳之间。

    今天侍女梳的是繁复的出云髻,所缀四季花冠选用的不是通常的牡丹、梅花之类,而是连翘、龙船花、秋石斛和山茶,显得格外别致,过去了一个上午也没有散落一根发丝。而浩澜只用一根玉簪挽起青丝,簪子此时早已被舒嘉取下放在一旁,如墨般细腻的乌发正好挡住了他羞红的面颊。毕竟白日宣淫对一向恪守规矩的张和宫来说还是有些难为情。

    舒嘉却没有给他留下不好意思的时间,直接撩起襦裙掏出自己硬了半天的肉棍,与浩澜的男茎合握在一起撸动着,渐渐流出了透明的体液。情动之时,屋中溢满了芝麻油的香气,可惜挑起春意的人却毫无察觉。

    公主取过床边柜子里的软膏,打开盖子赌气地在浩澜面前扬了扬说:“哥哥可得好好记着我的味道。”边取了一大块,在浩澜下身的褶皱之中细细抹着。

    浩澜一惊,把身体往后缩了缩:“臣的胎儿还未稳固,殿下不可轻举妄动。”舒嘉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软膏让浩澜的前穴浸上了芝麻油淡淡的香甜气息,变成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柔软样子。中人比不得衍客,就算是久经风月,每次行事前也需要外物的开拓润滑。舒嘉握着自己滚烫的肉棍在浩澜的入口处徘徊,戏弄他泛着水光的阴唇,左手捻磨着隐秘处那颗已然被玩得有些红肿的小豆,让对方不断漫出难耐的呻吟。

    不一会儿,浩澜就在公主富有技巧的动作下精关失守,舒嘉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玩弄着他的前穴。男人下身入口的媚肉早已习惯了舒嘉的侵略,这次却迟迟没有等来插入,渴望与酸软交织折磨着浩澜,让他难耐地蜷缩起小腿。

    浩澜没坚持多久就体力耗尽倒在枕头上睡了过去。舒嘉不敢太折腾脆弱的孕夫,转向一边草草撸动了几下就射在了他的大腿上,拿起早已备好的帕子细细擦拭着浩澜欢爱后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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