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无论许安安怎样试探南宫绘与这个探花郎的关系,她都半自然半尴尬的转移了话题。

    许安安只得作罢。

    但她无法忽视自己这位朋友中,在提到那人时,眼中闪过的莫名情愫。

    在南宫绘走后,许安安便打定主意,接下来去探探那探花郎的消息。

    尚书令夫妻来到许安安房中的时候,已然是傍晚时分。

    看着虚弱破碎的如琉璃一般的女儿,两人眼中蕴含着无限的心疼。

    许安安知晓,这具身体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性心脏病,哪怕放在现代,也是很难治愈的疾病。

    在这医学并不发达的古代,基本上除了好好将养着,并没有其他的方法。

    至于前几日在迷迷糊糊之时听的那位神医,来无影去无踪,在原书中也只是别人口中提前的一个传说罢了。

    许安安并不觉得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上面,但也许经过自己的不断努力之后,能从系统上面获取更多治愈这疾病的消息。

    “安安,今天可有感觉好一些了?”

    面对着尚书令夫人轻柔的关切语气,许安安轻轻点了点头,“娘亲不必担心安安,近日在床榻上静养了些许日子,已经感觉好多了。”

    看着她的脸色分明还是很苍白,只是为了害怕父母担心才强撑的模样,两人心下不经一阵发疼。

    三人聊了一会家常之后,尚书令夫人却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之间尽是忧愁:“安安啊,你说,为什么最近好几次出门的时候,你这孩子总是会遇到那么多不幸的事情呢?”

    的确如此,也许一开始的坠湖是巧合,这第二次许安安心脏病发的时候,又正好撞上别人家的女儿掉进了水里。

    一向比较信佛的尚书令夫人,甚至开始揣测是不是有什么不吉祥的东西存在。

    听到这话,许安安有些哭笑不得。

    “娘,安安没事,女儿原本便是天生的体弱,若是每次遇险都能与旁的拉扯上关系的话,会格外的劳累。”

    尚书令夫人闻言,也点了点头,不再做他想,只是轻轻柔柔的告知她,以后若有可能的话,都减少一些出门的时间比较好。

    许安安心道不妙。

    父亲和母亲这是为了想要保护她,让她一直留在府中。

    可许安安自己本身是有许多的任务需要去完成的,而且这病,也并不难仅仅靠将养着,就能续上多久。

    向外寻找机遇,才是她如今能活下去的机会。

    于是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尚书令夫人的手背,柔柔道:“娘亲,你可知,在两次遇险之后,安安的心态发生了怎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