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那是金吾卫,你冷静点,别给王爷找麻烦。”红五冷笑,“太子尚未执政,金吾卫明明面上只听从陛下的命令……你现在冲出去,是想要王爷担上大不敬的罪名吗?”

    “可这是王爷……”黑七不甘心地将食盒藏在身后,转头恨恨地盯着跪在马车前的金吾卫,“不过是一群龟缩在上京的废物罢了,居然敢在我们玄甲铁骑前耍威风?”

    “黑七!”

    “好了好了,不说了。”黑七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冷眼瞧着帘子内伸出一只纤细柔软的手。

    夏朝生虚弱的声音从马车内飘出来:“多谢太子殿下美意,我尚在病中,就不出来谢恩了。”

    言罢,让夏花去接食盒。

    金吾卫连忙将食盒递过去,抽手的刹那,在侍女耳边低语:“隔层。”

    夏花目不斜视,规规矩矩地谢恩,然后转身钻回了马车内。

    寒意被厚厚的门帘阻碍,靠在软垫上的夏朝生面色虽然苍白,精神却还算不错。

    他看也不看夏花拎进来的食盒,只问:“走了吗?”

    “走了。”夏花迟疑一瞬,将食盒打开,“小侯爷,刚刚太子殿下通过金吾卫传话过来,说……隔层。”

    “隔层?”夏朝生不耐烦地催促,“那就打开看看,看完,撕了就是。”

    夏花依言打开了食盒的隔层,里面果然有一封太子的亲笔信。

    “小侯爷。”夏花将信递给了夏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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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手撕开封条,扫了一眼。

    信的开头,洋洋洒洒写满表达思念的酸诗,紧接着开始暗示,说自己已经知道他因为穆如归受了委屈,所以特意把九皇叔叫走,还他一个清净,甚至还说,等到了骊山,他不必特意谢恩,身体要紧,只要明白情意就行。

    夏朝生看着看着,气笑了。

    他竟不知世间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辈。

    “小侯爷?”夏花忍不住问,“信上……”

    “都是胡言乱语。”他三两下将信撕碎,丢回食盒中,“不如不看。”

    夏花见状,斟酌着说:“小侯爷,太子殿下还是挺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