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精神没问题,这案子能赢;如果她的精神有问题,那么,这婚你暂时离不了。”

    张若扬点点头:“赫律师,有件事情我想……”“你想让我放她一马?”

    “可以吗?”

    张若扬说这话时,眼神里都是哀求。

    “原因?”

    张若扬没脸说出口,因为难堪而变形五官满是沧桑。

    这人是宋年夕的顶头上司,宋年夕是陆绎的弟妹……赫瑞言平静的将目光看向陆绎。

    “受伤的是我男朋友,他说可以,我ok!”

    视线一碰,陆绎温柔的笑了起来,转身,笑容收敛:“张主任,我原本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但今天高兴,再加上我女朋友也没有受伤,这事算了。”

    “算归算,张主任,你妻子随身带刀,这个举动太危险。”

    赫瑞言幽幽瞪陆绎一眼。

    张若扬将所有的情绪压下,退后半步,弯腰,九十度深深鞠躬:“我替她向你们道歉,真心对不起!”

    赫瑞言无奈看着他,掏出手机给在派出所的白罗罗打了个电话:“不要深究,和对方达成和解,放弃赔偿。”

    张若扬抬头,眼眶都红了。

    一旁的宋年夕朝陆绎眨了下眼睛:二哥,谢了!……从急诊回到家,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家里有饭菜香。

    “是我请的家庭管家。

    今天你要喂我了。”

    陆绎说这话的时候,是从后面拥着赫瑞言说的,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呼吸很深,扫得赫瑞言头顶酥酥麻麻。

    赫瑞言扭头,双手揪住他的大衣,目光深深。

    她从小的性格便是独立而清醒,克制而坚持,即使在恋爱里,也做不出那种黏黏糊糊小女人的姿态。

    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准则和行为操守,像今天这样,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放弃追究责任的事情,在她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过。

    “二少,心太软啊!”

    她叹喟一声,把头埋在男人胸前,陆绎伸手揽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那是你没见过我硬的一面,宝宝!”

    赫瑞言抬头,男人的眼睛里有嘻笑,也有深情,“想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