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诚的人坎坷总是多一些。”

    苏柚今天就三个事,先去颍亲王府看看傅佑樘的腰伤还痛不痛,然後去鲜亲王府给傅佑旻的腿针灸;吃过午饭,下晌去北越使馆。

    “大智若愚?”

    唐麓脑中浮现傅佑樘的模样。

    苏柚道:“救太子那回我就看出来了。”

    “他跟太子又不熟,劝不住太子,出了事故要背锅的肯定是他。”

    唐麓无语,“所以他就去徒手接太子,把自己的腰和腿都折了?这是大智若愚吗,这是没脑子。他冷眼旁观,充其量被傅佑桁怀疑,被皇後迁怒,只要不是自己g的,一点事都没有。”

    苏柚不那麽认爲,“可这样他对太子有救命之恩,还多了个伤病,以後能拿来挡事。”

    唐麓失笑,“老傅家如今还活下来的每个人都可以冩一本《皇室生存宝典》。”

    就傅佑桁那种心机,霍倾卓还担心他吃亏,笑Si个人。

    “总而言之……”

    苏柚话到嘴边。

    “什麽?”

    马车到颍亲王府大门,苏柚拉开车门。

    “总而言之你离开随护军是好事。”

    唐麓也跟着下去,“我离开随护军因爲谁?还不是你这个势利眼,虚荣鬼。”

    “那你做到哪样啦?”苏柚嚷嚷。

    唐麓理亏,嘴巴动了动,却不敢反驳。

    苏柚高兴了,背着药箱进了王府大门,唐麓待门合上才回到车里去城南。

    这是个普通的四月清晨,照凝g0ng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给好不容易平静了几个月的後g0ng再次带来了不安的气氛……

    从鲜亲王府出来已经是午後,苏柚背着药箱慢慢往林舒遥定的馆子走去,待会儿吃过午饭一同前往北越使馆。

    时下正是春季的尾声,整个京城百花争YAn处处是景,苏柚头一回这麽清晰地感受到京城的鲜活和朝气。

    苏柚喝了两盃茶之後林舒遥才风尘仆仆地赶到。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