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里对篛心疼得要命,但是现下在人家地盘上,怕这蟾蜍怕得要死,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那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蟾蜍一口毒液就喷向花,花普通老鼠一个,可不比篛有修为的身子,它发出一声残叫,只觉得浑身如火在烧,感觉身体都要融化了。

    “明日你就知道了。”

    不等明日,夜半洞穴外便传来阴冷声音:“把它交出来。”

    “爷!”花如若听到天籁,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一弹而起,撒开四只腐烂的爪子想要爬出去。

    但是蟾蜍怎可如它的愿,粗暴地一把揪住它的喉咙,拖着它往洞外而去。

    篛手爪心凝着一枚紫色球,阴森森地站在洞外。

    蟾蜍站在洞口,晃了晃手中的花,很得意:“要么,你现在就让大爷我吃掉,要么大爷我爪掌一扭,它魂归西天!”

    花的咽喉被蟾蜍死死掐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能同对面的蛇说话,它只能瞪着眼睛看着篛,看他看见它时惊得手中的紫色球都歇了。

    “你竟腐蚀它!”

    篛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很愤怒!

    曾经那般肥肥嫩嫩的小老鼠竟被折磨成了这般!

    “爷要杀了你!”

    篛凝出紫色球。蟾蜍却是再把花的咽喉捏紧些,花难受地四爪乱蹬。

    篛手中的紫色球便又歇灭了。

    蟾蜍嘿嘿:“一只小老鼠,你们蛇的食物而已,你还满在乎。”然后蟾蜍声音一厉:“还傻等着干什么,把你内丹吐出来!”

    篛闭上眼睛再一睁开,缓缓张开了嘴。

    花不知道内丹是什么,但见篛的头化成了蛇头,从他嘴里飘出一颗拳头大小银闪闪的珠子时,花再傻也晓得这怕是这条蛇的重要之物。

    花无助地呜呜,想叫篛吞回去。

    “好纯的内丹!比大爷我的纯千万倍不止呀!”蟾蜍见到内丹惊坏了,激动得都找不着北了,把花一甩,窜过去一口吞下内丹!

    篛任它吞下,游过来圈起花。

    “疼吗?”

    花听着篛的声音似与平常不同,不像那么阴恻恻,好像它生病时它娘亲哄着它的那种感觉。

    疼,怎么不疼,它从出生以来就没受过这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