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事,徐萤还没空问梁伽年。
下意识的就想瞒,一个是经年就这么大,进进出出的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不自在,还有一个,她现在只是个实习生。
如果她是段柔那样的,真不会这么瞒着,恨不得也请大家喝咖啡吃蛋挞。
而段柔在这天气势汹汹来找人。
麦聪两天没下楼,蓬头垢面摁亮楼宇对讲,看到是她,到底是开了门。
段柔进去一看,知道他是真伤心了,那么有条有理的人,现在家里乱的没下脚的地方,全是外卖盒和酒瓶,杯子全用完了就对瓶吹,脸上的胡子不知道几天没刮。
“你就只能这样?!你是失恋不是失去了全世界!!!你怎么还打人呢?你打他他还手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失去了全世界?”麦聪淡淡地,捡起几个酒瓶,给段柔腾个能坐的地方。
段柔拉他一下,被甩开手。
“我打他有什么错?”
“他就应该让你打,应该让你锁在楼下挨冻?他病了你知不知道?!你试试在雪里站俩个小时!Mark!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现在是了!你是不是要说对我很失望?那就失望吧!我不在乎!你总是这样!段柔!你总是这样帮他说话!”
“我是帮理不帮亲!”
“你自己想想这句话的可信度!!”麦聪根本不信。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没有他你和徐萤也是不可能的!”两人针锋相对,段柔狠狠往麦聪心里扎刀子。
“你胡说!”
“她为了梁伽年能一个人去西藏!如果是你被埋在雪山下面,她会做的是跟着梁伽年一块去西藏!”
“你闭嘴!!”麦聪一个跨步过来,想捏住她的下巴,想封住她的嘴。
段柔红着眼,并不怕,她知道,他不会碰她。她的目光中泛着恳切和悲伤,她踮起脚抱住了如此暴躁的麦聪,轻轻拍拍他的背脊:“Mark接受现实吧。”
麦聪的手臂无力地滑落在腿侧。
段柔用了点力气箍住这具骨骼庞大的身躯:“我们一起,我陪着你,你就能少难受一点,回去吧,好不好?”
第三天,在众人面前消失许久的麦律终于出现在经年。
而徐萤在今天终于啃完了疫情前麦聪交给她的有关涉外法的那些资料。
她听见二蓉在惊呼:“麦律!!!你去哪儿了??我们给你打了好多电话都找不到你!你怎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