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京城炸开了锅,有谴责袁和从见死不救的,有说邓啸太嚣张把权贵子弟带走审问的,却没有人说易卿被刺杀的事儿。

    易卿安置好了桑桑,叮嘱拒霜怎么照看,之后和萧靖寒去狄国公府了,刚出府门就看到狄国公从马上下来,两个人下台阶行礼。

    “你们没事吧?”狄国公一脸担心。

    “没事,下人帮卿儿挡了剑。”萧靖寒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可查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对方十分谨慎,两个人刺客都死了,锦衣卫正在查。”

    狄国公点头:“如今边关出事,你若是在京城出事了,恐怕会引起恐慌。”

    “属下知道。”萧靖寒抱拳。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狄国公看着他们两个本要出门的样子。

    “有件事,要外公配合一下。”易卿笑了起来,本来还担心到狄国公府再说会引起对方怀疑“我们马车上说。”

    狄国公和他们一起上了马车,上次中毒的事情,狄国公没查出任何端倪,而狄国公府近期进的人只有白玉棠。

    易卿下了马车直接冲到白玉棠的住处,白玉棠昨天落水,受了风寒,现在躺在床上养病,狄氏虽然陪在一边,但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白玉棠。”易卿怒气冲冲的进了房间。

    白玉棠被吓了一跳,狄氏也是一愣。

    “卿儿。”狄氏随即欢喜。

    易卿也不看狄氏:“白玉棠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将军曾和我说过,当初士兵发现你是因为你溺水,你要是不会游泳,怎么会去野外的河里,拥翠湖的水没有任何波澜,你随便游两下就上去了,却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你说你到底是什么目的,那刺客是不是你的同伙。”

    狄氏听易卿这样质问有些反应不过来。

    狄国公和萧靖寒后面跟着进屋,站在门口没有往前。

    “冤枉。”白玉棠柔弱的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姑姑,我当时并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是他们说白将军是我父亲。”

    “冤枉。”易卿不屑“你说你在边城长大,边城那种地方民风彪悍不重礼数,你却礼数周到,像大家闺秀一般。”

    “玉棠自知出身卑贱,不敢让国公府丢脸,所以苦练了礼数,难道这样也有错吗?”白玉棠一脸委屈。

    “不敢给狄国公府丢脸,那为何频频出府?”易卿质问。

    “姑姑明鉴,若无姑姑一起,玉棠从未单独出过狄府。”白玉棠说的有些悲壮,不知道的人都要相信她了。

    “是啊,玉棠她胆小,一般不自己出门的。”狄氏觉得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