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着是紫苏和贞王带着他在外面吃了。”有紫苏在,易卿并不担心,“咱们也吃饭吧,不等他们了。”

    萧畋却是个操心命:“我去看看。”

    易卿:“……”

    为了不被这个准后爹比下去,她也认命地站起来:“我也去吧。”

    两人刚走出院门,就见紫苏一手抱着包子,一手拎着重剑,满身煞气地走进来,衣服上沾满了尘土,而贞王在后面大步追着,“等等我啊!”

    “你又和贞王打架了?”易卿问。

    萧畋却注意到包子的头发上似乎也有泥沙,不由从紫苏手里接过他来,沉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易卿这才发现,紫苏的重剑上似乎有血,面色不由也冷冽起来。

    “惊了马,包子被从马车里甩了出去。”贞王道,“紫苏跳车去救他,我骑着马,所以帮忙控制马车……”

    三言两语,易卿和萧畋就能想象出当时的紧急。

    “惊马是有人刻意为之。”紫苏言简意赅地沉着脸道,“目标应该是包子。”

    现在纵火,后来又是包子从马车上甩出来……一天之中两件事,如果还不确定这是刻意针对将军府,甚至针对她们母子而来的,易卿就是傻子了。

    回到屋里,易卿仔细替包子检查了一遍,见他只有些微的擦伤,总算松了口气。

    包子道:“娘,您给紫姨看看,紫姨在我身子下面,她肯定受伤严重。”

    “小事而已。”紫苏伸手揉了揉肩膀,“你没事就行。”

    “你跟我进来。”易卿伸手拉她进内室。

    紫苏表示不用,贞王作势要踹她进去:“落了疤,本王嫌弃。”

    紫苏都不用作势,一脚就踹过去了:“滚。”

    贞王起身把她推了进去。

    萧畋把包子放在膝上抱着,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想问呢。”贞王撇撇嘴。

    他好好地骑着马,想着怎么调、戏紫苏,忽然之间拉车的马像疯了一样冲出去,横冲直撞。

    他反应过来后立刻拍马去追,可是良驹也追不上疯马,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一大一小流星一般地从马车里甩出来。

    而紫苏在和易卿说:“我在马屁股上找到了这个——”